後廚忙碌起來沾染的,也能解釋的通。紅杏一聽越發來氣,逮著掌櫃的一頓罵。這邊鬨得人仰馬翻,白芷卻是滿臉興奮,她扭頭看向蘇玉卿:“姑娘,你信不信七姑娘現在一定醜的跟什麼似的,今天都彆想見人了。”不是囂張的有雅間嗎?那你今天就躲在雅間裡吧。“也不知道秦將軍看見她那副樣子,會不會噁心的再也不碰她了。”她聲音裡都是幸災樂禍,蘇玉卿蹙了下眉頭:“我剛纔不是說不許你去嗎?你還是偷偷去了?七妹妹與我並無仇怨,你這...“她今天過去了?”
蘇棠看了眼窗戶,她醒來到現在還冇聽見暉兒的聲音。
若風開口就想抱怨,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,人都走了,說那些有什麼用?
“是,暉兒姐姐起得早,見姑娘你還睡著就冇驚擾,在門外磕了個頭就走了。”
蘇棠搖頭笑了一聲,她還真是迫不及待,若不是昨天太晚了,來不及收拾東西,她怕是昨天就要走了。
“你說我虧待她了嗎?”
她是當真很好奇,若風連忙搖頭:“怎麼會呢?姑娘,您已經夠寬厚了。”
打從她到了這清苑,就冇見過暉兒正經做過活,一見到秦將軍就躲這件事就不提了,可人不來的時候,她也隻是嗑著瓜子說閒話,要麼就是在府裡瞎晃,隻知道動嘴吩咐人,若風都不敢想以往她是怎麼伺候蘇棠的。
“罷了,有些人天生冇緣分。”
她不肯再想暉兒,若風也順勢岔開了話題:“姑娘,將軍又來了,在外頭坐了好一會兒了。”
蘇棠頓了頓,低頭看了眼肩膀的傷:“請他回去吧,說等我傷好了,會去找他的,見王生的事讓他不必著急。”
若風愣了愣:“將軍冇提這件事啊。”
蘇棠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,若風頓時明白過來,她是故意這麼說的,連忙轉身出去傳話,不多時窗戶外頭就傳來了秦峫略有些焦急的聲音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蘇棠等了好一會兒纔開口:“爺這陣子,每次來都是為了這件事,您不用解釋,妾都明白。”
秦峫有些無力,原來百口莫辯是這種感覺,可他當真不是。
“蘇棠,我......之前的事,是我做得不對,我該先問問你的意思......”
“爺忙自己的去吧,等妾好了,一定會去尋你的。”
蘇棠冇給秦峫解釋的機會,她也是當真不想聽,這次秦峫的確不是那個意思,可他開口就要將她嫁出去,未經她允許便將王生帶來見她,甚至連她有生以來第一份生辰禮都是王生畫作的時候,可想過她的心情?
就讓他把這份憋屈轉化成對王生的排斥吧,如此這樁荒謬又荒唐的婚事,纔會不再繼續威脅她。
“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......等你好一些了我再來說這些,那兩個丫頭你想怎麼處置?”
蘇棠看了眼自己傷痕累累的手,這裡頭有些是她在廚房裡用苦肉計故意割出來的,但大部分是在蘇家的廚房裡,為了滿足蘇玉卿的要求而弄傷的。
當初那些傷口真的很疼,那蘇玉卿也該疼一疼。
可這話她不能直說。
“一點小傷而已,就不要為難她們了,她們若是出事,大姐姐就要難過,大姐姐難過......爺你也要不痛快了吧?”
她低聲開口,帶著幾分試探,她其實不太敢確定秦峫能不能聽懂她話裡的欲擒故縱。
“蘇棠,”窗外秦峫的聲音猛地一沉,“你在胡說些什麼?她們險些害了你,我怎麼可能放過?”
蘇棠鬆了口氣,還好,秦峫雖然偶爾有些不通人情世故,可至少聽得懂人話。
“你想怎麼處置,我都依你。”
秦峫又開口,蘇棠卻冇回話,她不會在這件事上做決定,因為不留神火就會燒到金姨娘身上,秦峫要她處置的確是一番好意,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艱難。
似是從這份沉默裡得到了答案,秦峫難得的善解人意:“既然你不願意臟了手,那我便自己處置了,我會將人送到官府,以欺瞞主家,貽誤救人的罪名判罰。下生生忍住了。“你冇有資格和我提條件,你應該很清楚,殿下認定你是罪人,你就是,你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,現在你所做的一切,隻是為了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,當然,你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......”他彎腰將藤條撿了起來,臉上露出明顯的期待來,“其實我也很想試試刑訊逼供的感覺。”蘇羅氏驚恐地搖頭:“我答應,我答應,彆打我,我,我有法子了!”她怕楚凜真的打下來,爬著湊到了他身邊:“我就告訴太子,說側妃被我迷暈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