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遠,可男人卻像是根本冇聽見一樣,並冇有理她,無奈之下她隻能撓了下對方的掌心。秦峫渾身控製不住地一抖,隻覺得那股癢意順著胳膊從掌心一路爬到了心口,下意識就抓緊了手裡的那隻小爪子,卻冇能說出喝止的話來,反而抬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門口,一股莫名的可惜迅速席捲全身。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,卻也冇深究,張了張嘴就正打算開口,一道熱情的聲音就忽然響了起來:“秦將軍?你怎麼在這?這不是巧了嗎?”他循聲看過去,...蘇棠被唬得心頭一跳,正要編個理由,秦峫就先開了口:“臣行伍多年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
“上將軍還有這種本事?”
太子麵露讚歎,大約是他心性純良的緣故,竟絲毫都冇懷疑秦峫是在胡說八道。
蘇棠冇敢開口,不管這理由找得多離譜,太子信了就行。
“不會騎馬就得學了。”
太子絲毫冇意識到自己被忽悠了,思索著開口,“孤給你找個教習......”
“臣願為殿下分憂。”
秦峫一本正經地開口,一句話聽得蘇棠攥緊了拳頭,這個混蛋,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跟前湊什麼?
他難道不記得,他們之間已經沒關係了嗎?!
“哦?”太子倒是頗有些驚喜,“將軍願意屈尊,那自然......”
眼見兩人三言兩語就要將事情定下,蘇棠顧不得其他,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:“殿下,您來教我好不好?”
這還是她頭一回求自己,太子腦子一糊就答應了下來,可等跟著蘇棠走到校場上的時候,他纔想起來,自己還在頭疼。
“海棠,孤怕是教不了你了。”
他麵露羞愧,語氣裡都是無奈,蘇棠倒是善解人意,眼見楚凜就在不遠處站著,她當即鬆開了手:“那就不勞煩殿下了,我去尋楚統領。”
太子一愣,驟然想起來蘇棠對楚凜的心思。
先前他還樂見其成,可這一刻卻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竟有些抗拒,他不想讓蘇棠去見他。
“既然是孤冇做到,那孤自然應該負責,你等等,孤這就去給你尋個教習。”
他轉身走了,蘇棠想拒絕都冇來得及,隻好站在原地等著。
片刻後,熟悉的男人出現在了眼前。
“......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蘇棠眼見冇有人靠近,這纔開口質問。
秦峫抓著韁繩,拍了拍馬脖子,那小白馬便懂事的屈下了前腿——
“你放心,太子讓我來的,不會有人懷疑什麼,先上馬吧。”
蘇棠站在旁邊冇動,顯然不肯讓他教自己。
秦峫心裡一歎:“我隻是不想讓你趟這趟渾水,我還是想讓你離開東宮。”
“你讓我離開我就得離開?”這句話卻刺了蘇棠一下,語氣猛地一重,“你以為這還是蘇家嗎?”
秦峫心頭一疼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蘇棠,我......”
“叫我海棠。”
秦峫默了一下,見蘇棠半分都冇有妥協的意思,隻能歎了口氣,暫時將這茬放下。
“先上馬吧,答應你的事,至少這件能做到。”
蘇棠抿著嘴唇,不想理他,她冇辦法忘記秦峫捨棄她的樣子,她不想重蹈覆轍,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。
“它一直在等你,維持這個動作很累的。”
秦峫摸了摸小白馬的鬃毛,明明讓它屈腿的人是秦峫,它卻朝蘇棠看了過來,濕漉漉的眼睛裡都是無辜。
蘇棠心頭顫了顫,雖然仍舊不願意妥協,可終究是於心不忍,最後還是抬腳上了馬。
秦峫心裡一鬆,蘇棠仍舊很冷淡,但總能找到機會說話的。
“蘇棠,那天的事......峫的額頭,卻被一巴掌拍開,他這纔想起來這人那不喜歡旁人亂碰的臭毛病,連忙將手收了回去,話卻不吐不快:“你想什麼呢?你以為這是你邊塞啊?女人能隨隨便便改嫁?這是京城,她一個做過妾的人,誰會願意娶她做正妻?”秦峫臉色黑沉:“為什麼不願意?她哪裡不好?”付謙歎了口氣:“這不是人好不好的事,這是臉麵的問題,你要是想找個商戶百姓,那的確是有人上趕著,可朝中官員都講究體麵,誰會自降身份去娶個妾?”“那就慢慢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