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接你啊。”季行嶼又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幫他把頭發上正往下滴的水珠給吸幹,然後攬著他往酒店的方向走。,過了馬路,前麵就是酒店了,季行嶼偏頭看了他一眼,酸溜溜地說:“讓我來猜猜,你不會是借給那位學姐了吧?”,花灑的水不可避免的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臉,但這樣的親吻彷彿更有意思,過了半晌,他才把白棠鬆開,等人穩穩地站住,他才抹了一把臉,沖他笑了笑:“走了,去給你洗衣服。”。